我所有的演讲收入,每年都有几十万欧元,我一直都捐了出去。今年我只答应做一场演讲,因为我实在厌倦了我说的每个词都被拿来放在显微镜下细细计较。听我演讲的人当然希望我能透露一些内幕,但如果我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,那我宁愿完全不做。” ...